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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些初生的情愫最美好
文/李沐遥 图/网络
世界那么大,想要的那么多,总是忘了最初的美好。
01
青衣十三岁的时候,跟着父亲学戏已经五年了。那端起的架势已经很有一番当家正旦的模样。这五年所有课业以外的时间几乎都花在了唱念做打的练功上面了,在很多小女孩尽情玩闹的时间,青衣都跟着父亲消耗在了练功房里面。
有时候对着镜子里面,那张渐渐长开的少女的脸,青衣的心里有一种宁静的美好。因为太熟悉了,好像每天都在面对着另外的一个自己。她习惯把所有的心里话都讲给镜子里的自己听。
这天下午,她写完了作业,又来到练功房里,因为父亲和他的朋友们有一场外地的演出,所以,练功房里就青衣一个人。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咿咿呀呀地开唱,一首《贵妃醉酒》被她唱的有模有样。正唱着,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了,青衣收了势,定定的看着门口的男生,那个男生也很意外似的定格在了门口许久才开口。他说:不好意思,我是想找袁君阿姨,我是她的亲戚,来她家里没找到人,听说可能会在这里,所以……
青衣听到此,就明白了。她招手让他进来。细声细气地跟他说:袁君阿姨去外地演出了,得晚上才能回来。你在这里等一等吧!
那个男孩,想了一下,就进来在靠着门边的椅子上放下了一个大包。然后,有些羞涩地立在了门边。青衣有些好笑地想,这么拘谨,亏得长得还算整齐,该不会是乡下来的吧!
青衣主动过来,跟他攀谈,问他是袁君阿姨的什么人?男孩十五岁了,果真来自乡下。是袁君阿姨的一门远亲,想找袁君阿姨来拜师学艺的。青衣问他为什么这么大,忽然想起要学戏呢?
男孩羞涩地说:我成绩不好,不知道能做什么,父母说让我来求袁君阿姨寻条出路。
青衣便不大看重他了,这么大了,才想起学戏,又没有什么正经营生,只怕是太晚了。
说了几句话后,青衣又一个人咿咿呀呀地唱了起来,男孩就在那里入迷地听着。
后来,袁君阿姨回来,带走了男孩,青衣一直陪他呆到了晚上袁君阿姨回来。
02
这个男孩叫程俊,袁君阿姨还真留下了他,说是因为他长相齐整,就让他跟着父亲学起了小生。因为青衣学的时间长,有时候,一些基础的功夫父亲就让青衣教他。程俊倒也机灵,嗓音条件也好,没多久,那些长长的戏文他就能哼个大概,只是父亲常叮嘱他一定要打牢基础。
程俊就经常拉着青衣训练自己,但他更喜欢和青衣对戏。那个羞涩的男生,逐渐开朗活泼起来,而上了妆的程俊也真的挺好看的。
团里小生少,程俊能和青衣搭戏的机会越来越多了。青衣也不再看低他,二人认认真真的排练,台下也成了不可多得的玩伴儿。
一晃两年就过去了,青衣要参加中考,忙碌的学习,让她练戏、演出的机会几乎缩减至零,而程俊则逐渐挑起了小生的大梁,和他搭戏的人也越来越多。
中考后,青衣考上了一所高中,开始了住校生涯,唱戏反倒是成了一项业余爱好。有时候,周末回来去练功房,程俊可能还在那咿咿呀呀地唱,青衣就跟他搭一会戏,聊一阵天。青衣会说起想考去哪里?这样的时候,程俊就默不作声了,他喜欢青衣,可他总觉得他们的距离有点大,大到他始终未敢开口。
青衣其实也很喜欢努力又有天赋的程俊,她喜欢唱戏,却不能经常唱,她有时候觉得程俊好像在替她实现着另一个自己一样。每天埋在书山题海里,累了的时候,她就会轻轻哼起那些无比熟悉的曲调,这样的时候她总是情不自禁地想起程俊,想起他们搭戏的画面,想起他们对戏时候那些有趣的片段。然后又觉得自己充满了力量。
青衣凭着扎实的基本功,如愿地考上了上戏。那天,她拿着入取通知书,兴奋地去练功房找程俊,她想和他分享自己的喜悦,程俊不在,她默默地等了一个多小时,然后离开了。
其实,那天程俊也在,只是,看着捧着入取通知书的青衣,程俊一颗心就揪到了一起,他知道自己配不上青衣了,他什么都不能说,这样或许他们还是好朋友。但现在,他真怕自己忍不住让自己的感情脱口而出。青衣抱着身子坐在练功房里,而程俊就躲在换衣间里静静地看着青衣。
03
青衣去了上海,繁华的大都市,光怪陆离的大学生活,和着青春正盛的风采,那些未来得及言语的懵懂的感情很快就被淡化了。青衣给程俊寄回了明信片,但字里行间除了喜悦,已经再无半点多余的情愫。
大二的时候,青衣就带回了一个来自省城的男孩,程俊也作为家人被邀请来一起吃饭。来自省城的男孩大谈学业、事业、理想,只会唱戏的程俊自始至终不发一言,青衣有些羞涩地笑,时而看着自己带回的男神,时而看着视如兄长的程俊。这顿饭之后,青衣的父亲却不看好青衣带回的男孩。
青衣不服气的说,当初你不是也一样不看好程俊哥的吗?现在程俊哥还不是已经成了台柱子。青衣的父亲知道劝不动女儿,只能留下一声叹息。
大四的时候,这个男孩还是和青衣分手了,因为他的父母希望他能找一个更加门当户对的女友,对于来自小县城的青衣始终不曾看好。男孩终究未曾抵过父母的游说。
大四毕业的青衣开始游走在各个剧组,也接拍了几个小角色,甚至还曾在一部电视剧里演过一个青衣的角色,但始终未曾大红大紫。父亲在家乡的剧团给她谋了个不错的职务,可倔强的青衣却不肯回去。这一次,来寻他的不是父亲,而是程俊。
程俊在一家剧组的外面找到了青衣,他想说:青衣,回家吧!我们都在等着你。可是,看到一脸彩妆,穿着戏服的青衣,程俊的话硬是没有说出口。他只是告诉青衣,别太累着自己,休息的时候多回家看看。青衣默默地掉泪,程俊只是在一旁搓着手。
春节的时候,青衣才回家,给家人带回了大包大包的礼物,自然也不会少了程俊的。在大家都催促青衣该找个男朋友的时候,青衣笑着说:程俊哥怎么还不把嫂子带回来呢?一家人哑然失笑。程俊嗫嚅了半天,才说了一句:“没有。”青衣看着一家子的尴尬深情,忽然意识到些什么。
04
年后,青衣回了上海。临走的时候,程俊送她去车站。青衣再次问他:你怎么还不找个女朋友啊?程俊说:你不是也没有呢吗。青衣很想问:你是不是喜欢我?可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。
程俊三不五时地给青衣打电话、发信息,他们渐渐地找回了许多儿时的话题。又过了两年,青衣生日的时候,收到了程俊为她亲手制作的一份礼物,一套精美的《文姬归汉》戏服。是程俊按照青衣的尺寸一针一线缝制出来的,上面的每一个珠花,每一处行头,包括头饰都是经过程俊的手才呈现出来的。
青衣细细地抚摸着这套华美的戏服,就像抚摸过自己的那些少年时光,那些在镜子前自言自语的岁月。看着自己身上粗糙的戏服,她终于知道自己对于戏曲的梦想一直都被自己刻意地深深的掩埋了。
父亲和袁君阿姨们,终身留在戏曲的舞台上,又何尝不是对梦想的一种坚持呢?还有程俊,那个曾因为晚学了几年的戏,就被自己轻看的男人却在用一生诠释着对戏曲舞台、对梦想的坚持。而自己呢?那些曾被打磨得光亮的少年时光,却如同那些被搁置的戏服一样,早已在岁月中蒙尘。而自己一路追逐的名和利就真的那么重要吗?
想通这些的时候,青衣给父亲打了电话,她说:爸爸,我想回去,回到戏曲舞台上去,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?爸爸在电话中,哽咽半晌:女儿呀!我终于等到了你回心转意的这一天。
青衣完成了最后一部剧,打包好了行李,告别了这个曾经让她悸动过的城市,安然地回到了家乡。在父亲的安排下,进了剧院,从一个普通的旦角开始,重新回到了戏曲的舞台上。
凭借着扎实的功底,和对戏曲理论更深刻的认识,青衣还写出了第一本关于戏曲理论与推广的书籍。后来,她嫁给了程俊,而程俊除了在舞台上演出以外,还痴迷于戏服的设计与制作。夫妻二人夫唱妇随,为家乡戏曲事业的发展助力。
那些情愫暗生的岁月真的很美好,而时光的大手你就慢些改变这一切吧!
李沐遥
本名李玲玲,80后。
曾做过记者、主持人、教师。
写字是一份美好,只为寄托心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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