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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一首好歌,享美好生活
▼朱军携妻子献唱《因为爱情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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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军致妻子谭梅:我们最好的时光
博尔赫斯曾经写道:“时间有两种:与你在一起的时间和与你分离的时间。”
初相遇时,谭梅还是个小姑娘。生为跳舞的女孩,她吃得少,我总开玩笑说:“像喂只猫儿一样就把她'养’大了。”
纵使这些年,她不断进阶,成为聪慧的妻子,勇敢的母亲,负责任、有担当的校长……
但在我心底深处,总有一幅她少女时期的剪影映在那里,不曾更易,不理光阴。
家里的“小姑娘”要出书了,我是当仁不让的作序人。
从恋爱到结婚,我们一直处在部队和家庭的双重庇护之下。
恋爱受到部队特许,朱家就在军区大院,她每天最重要的功课就是练好舞蹈,下了课,回到家,桌上的饭菜飘着热气,亲人的关怀就在耳边。
大家族的保护层把风风雨雨遮挡在外,她无须考虑太多,我们的欢聚时光轻松而甜蜜。
新婚不久,分离的时刻到了。我离开兰州,赴北京打拼。
预想之中的难舍难分并未上演,她非但没有拖住我的后腿,还在我背上插了一对翅膀:“你好了,我就好了。”
两地分居,适逢朱家也从大院搬出。
我们的小家里只剩下她一个人,她娘家远在西安,要回婆家还得先在公共汽车上颠簸近一个小时。
吃饭要去食堂了,衣服必须自己洗了,她在软化消融的保护层下慢慢坚强起来了。
坚韧的她考取“军艺”,终于到了北京,可我们居无定所,恨不得一个月搬一次家。
那时没有什么家当,拎起两个箱子就走,每天早上睁开眼睛,今天是招待所的天花板,明天是小公寓里浆皮剥落的一堵墙。
那时的“在一起”,更多的是一种心灵上的相互关照。她在“军艺”上着学,每周只有一天能回家团聚。
当时我们买了一台全自动洗衣机,质量特别棒,直到现在还能用。有时我一琢磨,她每次回家,守着洗衣机的时间比守着我的时间还长。
她异常刻苦,每逢考试、比赛,她一回家就直奔洗衣机,洗完衣服又赶回学校排练去了。
相聚的时光虽然仓促,心灵的慰藉却无比深远。
她来之前,我一个人漂在北京,有一次,和同事们经过北京站东南角,看到一栋四五层的小楼,红屋顶,很漂亮。
我脱口而出:“这个房子好,什么时候我能住到这儿来啊。”
嘲笑声立马就涌了过来:“你想什么呢?做梦吧。”
她来了,我不再孤独。我和她搭起荫棚,小心护住每一个被嘲笑的梦,正是这些共同的愿景,支撑着我们风雨兼程。
许多声音都说:“家庭生活是需要经营的。”
我不同意。人走出家门要穿衣服,也要给言语、行为披上一层外套,我们或多或少要带着掩体去经营各种各样的事情,这理所当然。
但如果在家还不能放松,还要去刻意经营,还有什么意思呢?
不经营不等于不经心,我们家的关键词是彼此理解,给对方充裕的空间。
我和她,无论彼此做出怎样的决定,只要没有触及原则,都会相互尊重。
譬如她要开办八空间,一个从小到大只小过小组长的人,悠然要去管理一间学校。
我心疼她,不想让她出去受累,可她决定已定。于是我耳边响起当年她那句:“你好了,我就好了。”
我想大概是时候回应一句:“你快乐,我就快乐。”
从艺术家到企业家,她直到现在还在学习,也在进步。八八空间的良好发展,远远超出我的预设。
最初一两年,我每天都做好她“干不下去”的心理准备,随时预备打开家门,迎接我的“小姑娘”回家。
可转眼间她已经做了将近十年,八八空间有声有色,她也成为不少人口中的“谭董”。
我是个西北“大男人”,当我心中的“小姑娘”也要摇身一变,成为一位“大女人”的时候,我难免五味杂陈。
从前,她撒撒娇,耍耍脾气,我可以笑笑就过去了,但现在,有时她闹情绪,我脑海里可能立马蹦出一行冒着火花的字:“怎么,你在家里还要做董事长吗?”
好在这些年,我们早已达成了默契:天大的事,只要是家里的事,两口子的事,就不是事,也不应该是事。
如果夫妻之间还要计较,那日子就过不下去了。
在她最美的年华,我将她揽入怀中,此后再没放开。
曾有人问:“二十多年了,你们的爱情还在不在?”
我则反问:“你觉得爱情是什么?”
如果爱情就像马拉松,有人觉得起点处激情澎湃的爱情最浓烈,我却偏爱在终点撞线爱情。
在我看来,真正的爱情与激情不同,是两个人牵手一生,直到没有任何欲求,只想相依为命;
不再为生活琐事烦心,不再为世俗羁绊劳神,激情褪去,细水长流,只有你,只有我,相依相伴走到最后。
等到走路颤颤巍巍,过马路顾左顾右的时候,你是我的左眼,我是你的右眼,那才叫爱情——我们的爱情过去了?
我们的爱情还没来呢!等它到来,那将是我们最好的时光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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