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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73天,20个大奖 《乡村里的中国》是如何诞生的(下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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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和他们在一块土地上打了个滚儿


对于我们朴实地到来,真诚地融入,村民也就自然地,简单地却又完全地把我们当成了自家人。我曾和杜深忠说过一句话:“兄弟,这一年,咱们就在这一块土地上打滚了。”他说:“滚得浑身是土才痛快淋漓。”

我们俩还是能这样的带“艺术味儿”对话的。


他们也是“导演”


许多人问我,你们刚进村的时候,跟村民说你们不用管我们,你们就生活你们的,他们还真的能够那样自然,还是说有那么一段时间的适应期,都有点局促?

我回答,还真是没有。有人说你们那个片花上,你们也遭受过谩骂。实际上是我们开始踩点的时候,拿着DV在拍,一个中年妇女说,我还没梳头,你这样拍我不好看,不拍不拍,就在那儿闹,反正就是有那么点小冲突。绝大多数人,从一开始就很自然。这一点我也很纳闷。仔细想想也是,我们和村民之间,一开始就没有距离。

沂蒙山的人太了不起了,,中国革命的成功,是沂蒙人民用小推车推出来的。现在他们依然有战争年代英勇支前的精神,那种奉献精神。你们从北京来拍我们,需要我们干什么,我们就支持。



我经常会接到电话,焦老师赶快过来,这边吵架了。赶紧过来,这儿一个偷牡丹花的,百年牡丹花叫人偷走了,赶快,有人去追了,赶快跑,去撵。包括我们女房东被打,她丈夫打电话说焦老师你在哪儿,我说我在吃饭,在邻村吃饭。他说赶快回来,打架了,我说谁打架了,他说俺老婆,我们就赶快回来了。包括半夜三更,焦老师,谁谁谁家要生孩子,上医院你去不去,我说去。我们要去卖樱桃,两点钟走,你们去不去,我说去。包括哪儿翻了个车也叫我们,那是村民去拉肥料,结果车翻了,他们去帮着抬车,我们就赶快去拍。村民这么给我们通报信息,所以我们基本没有漏掉村里发生的重要事情。



有一天早上七点多,杜深忠突然敲开我的门,他说焦老师,今早晨你漏掉了一个非常精彩的镜头。我就地上写字,打坏了一个盆子,结果我老婆跟我吵得不可开交,是我们这几十年吵得最厉害的一次。我把马扎都摔了,把桌子都掀了,可惜你们没拍到。

他都已经替我从一个创作者的角度来想了。




这一点让我太感动,我就觉得这样的人,跟他能拍不到好故事?知道你想要的东西,他都替你想到了。他说,我卷起铺盖要出走,但是到了村头,一看到你们的家,我想我不能走。因为我答应要配合你们一年的,我如果走了,对不起你。




这样的有情有份又具有导演意识的拍摄对象,太不得了了。

我想他在创作文学作品的时候,肯定想到书里头要有情节,有矛盾,他也会知道我们要拍摄的片子里的情节和矛盾和文学作品是相通的。所以说他为我们着想。当时他说完那个话以后,我想你走也好,你走到哪里我跟到哪里,你早晚也得回来,那样我们的故事更曲折。



打工者张自军在贵州死亡,我觉得这是一个很大的事件。而且这个事件让杜深忠言中了,杜深忠曾说过“打工的百分之八十以上都是逼着出去的”,,“他们不单拼力气,有时候还得拼性命”。杜深忠说这些话几天后,村里面就出现了打工者张自军摔死在工地的惨剧,这个故事一下子又连起来了。杜深忠的女儿是个很幸福的一个打工者,从结识男朋友,到认亲,一直到订亲,到最后结婚,我们拍了一个完整的故事。这儿又突然冒出一个打工者客死他乡的故事,这种打工者的命运一定要记录下来。虽然它与片中三条线不相搭的,但是都是他们的邻居,与他们的生活都有关系,而且帮助杜深忠买琵琶那个杜老师就是死者的姑父。而且他的丧事都是杜深忠帮着来办,弄棺材、写个字啊什么的,这些都能连起来的。这个故事我想要很好地记录下来。



张自军生命垂危,给家里带来巨大不幸,尤其一双老人,分分秒秒盼儿子能不能起死回生,又一天一天地盼他什么时候能转院回来,老妈每天看着钟表,一下一下在走,特别揪心,那个过程拍得很细致。但是最后呢,我们觉得第一我们不能把这个事情放得太大,他毕竟不是我们的主人公。再一个,那么多事情要说,这个片子的篇幅也只有一个半小时。

在拍的时候,却遇到了困难,张自军不在村里住,在县城住,他是倒插门给了一个女人当丈夫,生了个孩子。村里老百姓这大半年来跟我们很熟了,关系不一般。我担心的就是张自军的老婆没在村里生活过,家里又出现这个事情,她如果不了解我们的话,会有阻力的。所以在张自军的亲属到贵州和带了骨灰往回走的时候,帮杜深忠买琵琶的杜庆言老师也跟他们去了,我打电话发短信给杜老师做工作

但是带了骨灰回来,我们刚记录到带骨灰的人从我们眼前走过的时候,张自军老婆就走来了:“不行,不行,不要拍这个。”她阻止了我们拍摄。



就在这个时候,很多村民来给我们解围,张自军的一个亲戚跟她说:“这是焦老师,对我们村非常好,他在这儿拍没有什么的,你快走吧,走吧。”就把她支走了。到张自军的灵堂那儿呢,她说你们不要进来,不要拍,结果她本家一个长者,马上过来说,你赶紧走,赶快回家吧,又把她支走了。老百姓对我们太好了,我太感动了。也许他们不知道我们拍摄这个得价值有多大,但他们的单纯想法就是为了支持我们把工作做好,会把一些阻力排除掉,让我们能够拍下去。

他们干的是副导演干的活啊!

当然张自军家里面为了50多万块钱的事,杜庆言老师说闹得不可开交,这个东西我们就拍不上了,也不可能到她家去拍了,她不让我们去拍,我们也就不再拍。一般平时村民不让我们拍的我们马上就停下,我们不会再强制去拍。尽管这样,张自军死亡这个事件我们还是记录得很细致,最后剪辑就剪了半个来小时很动人的一个片段。



这个故事,最终给人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孩子和爷爷的两句对话。

那两句对话也是我们意想不到的,谁能想到就在下葬的时候,孩子问爷爷:“这是我爸爸的家吗,门口怎么那么小啊。”爷爷说:“不小,里面很宽敞。”这懵懂的儿语,给人多大的震撼啊!我佩服那位爷爷,他怎么就像导演一样能自然地引出孩子那两句经典的话来呢!当然,他并不会意识到导演。我们只能说,生活,是最好的导演,生活里,人人都是导演。




我也很佩服我团队里的导演,他的心很静,在现场不慌不乱,再复杂的东西他们能静心拍下来。孩子说完一片宁静,时间似乎定格了。镜头依旧没动,稳稳地,延续了几秒钟。当时我没在场,剧玺博回来说:“焦老师,我拍了一个很好的镜头,这孩子说了这么一句话。”我一看,太动人了,这个比哭啊,闹啊,叫啊深刻得多。


这一幕让我们想到,千千万万外面打工的人的宿命,都面临着这样的危险,并不是一个两个从脚手架掉下来这样的事情。可能我们只知道新闻里的那个好的结果,不知道在他的家乡发生的事情是这样。





他们的路都很窄,门口又那么小,所以这个坎儿有时候很难迈过去。这个小孩虽然说的很懵懂,很童言这么一句话,但确实让人想到了很多。

杜深忠由此想到了他亲自打工的经历,他说当年在莱州给人家杀玉米,五年掉了13颗牙,。太深刻了,实际上广大农民工何尝不是这样。都在拿命在给他们换一个未来。



杜深忠说,农民工百分之八十以上都是被逼着出去的。如果家里面好,如果土地对得起他们,让他们丰衣足食,他们也不愿意去在外面冒那个险。离家,不顾家,不顾老婆孩子,然后把性命搭上,他们是心甘情愿的吗?

这,一个没有选择的选择。

当然杜深忠也会拿他的解读生活的哲学理念开导人:“不管怎么样,这个日子活还得过下去,要想得开。如果遇到一点麻烦,一点什么事情就想不开,那地球上早就没人了。”



像杜深忠这个人,要通过谈话来了解他。这是了解主要人物的道德、主张、思想、追求的途径,包括他一生的故事,他的理想,他的的困惑。对农民对土地的困惑,对生态的担忧,我们俩是有一些共鸣的。有时候我觉得有的东西特别的重要,我说了之后,他会意识到我的观点,知道我想要的信息,会准确地表达出来。他是被拍摄者,我是导演拍摄者,我们平日私下的交流也给了他不少启示。杜深忠有深厚的文学底蕴和理解能力,他本身就是个创作者。他看过写过很多东西,艺术创作的规律他是掌握的。他创作小说的时候也要架构故事,所以他说话很流畅,知道哪句话放前哪句放后,就会很自然很顺畅地释放出来了。



由此,我相信,杜深忠具备导演的条件。

在就是影片的情节之所以拍摄得很完整,取决于村民对我们的配合,因为我们与拍摄对象是零距离。杜深忠形象地说我们和他们的关系是“前脊梁贴着后背”,没有任何间距。

有一场戏是张自恩跟会计在那里对话,看着很像是双机位拍摄的。其实,张自恩和村里的会计张自芹都很配合。那场戏是剧玺博单机位拍的,这一点我佩服他。拍对话心要特别静,他安排得很有条理。吵架说重复话的时候,他就拍另一个人,剪辑出来,就很顺。说来也巧,有些场次主人公像知道我们如何拍摄似的,当我们挪动机位的时候,他们就会不再说话,等我们的机位挪好了,他们又开始说了。你看,他们是不是也像有导演意识。也难怪,时间长了,他们也把我们琢磨透了。



我们我们是村民家中的常客,不拍的时候,就把机器放在那里架着。我们天天在他们眼前晃,他们已经习惯了。

但我们的拍摄也不是纯粹不介入,就像监视器一样拍出来的。像杜深忠,他会把一个情节阐述得特别完美,那你说介入了没有呢?我们和杜深忠呆了一年,很交心,相互之间心领神会。

在村里的一年中,我形成一个习惯,每天早晨天刚一亮,老百姓起床,我要起床,背着个傻瓜相机在村里转。团队的这些孩子不愿早起,为了让他们多睡一会儿,我去转。哪有什么事情,打电话让他们赶快过来。再一个我要求团队人员没有事情,多到各家各户走走,就是到那儿看看,问问今天你们想干什么,是赶集,还是下地。每个人分工的这几个家庭,几乎天天都去,有时候待上半天,就是支撑着机器待上半天。突然发现一个什么东西,当时就拍了。因为这个机器每天在那里,你什么时候开始拍了,还是没拍,他们家里面人有时也不知道,也不管。所以说杜深忠老婆说:“俺也不知道他哪天在拍,俺也不知道他到底拍了俺哪些东西。”



村主任张自恩也说:“小剧老跟着我,跟在我屁股后头,除了我上厕所不跟着我,其他时间全跟着我。也不知道他拍些什么东西。随你吧。”

我们已经成为他们生活一部分了。我是他们生活当中一个邻居,一个老大哥,这些孩子已经成为他们的孩子了。他们不把我们当作导演了,所以说啥干啥都不背我了。他们几乎就忘了摄像机的存在。所以拍的是纯自然的生活状态。

我们不但拍片子,有时也帮村里解决了些矛盾。村书记张自恩说,焦老师,你是老党员了,你就是我们的书记,是编外的书记。有些东西你协调得比我协调得要好,你是我们村里不是书记的书记。

在杓峪村的373天里,我们和村民摸爬滚打,不断记录这些故事,不断品味这些故事,不断地品味生活,感悟人生,解读世界。所以拍完片子以后,让我提高了自己,重新解读了土地,解读了乡村,解读了农民。


我和孩子们也在一起打了个滚儿


我在这个村实实在在地当了一年农民。我和孩子们也实实在在地过了一年农家生活。可以说,也在一块土地上打了一年滚儿。



我养了六只狗,买了两只鹅鸡,取名光圈,黑白,快门等与影像有关的名字,给它们盖了狗窝鸡舍;邻居家一只失去了妈妈的小母羊频临死亡,要把它丢弃,我把它抱了回来,给它洗了澡,从集市上买了豆渣,精心为它调养,使它很快成长起来。

我把院子里所有的空地开垦了一遍,施上了农家肥,种上了各种蔬菜,在院子的上空用绳子扯起了让藤蔓爬上去的瓜架。几个月后,辣椒红了,芸豆黄了,丝瓜,南瓜的藤蔓枝叶爬满了院子上空,一根根长长的丝瓜,一个个七八斤重的南瓜挂满了院子。我们在瓜架下吃饭,喝茶,下棋,小狗,小鸡,小羊在院子里嬉戏玩耍,一派和谐清雅的世外桃源生活。

不断有村民来院子里坐坐,喝喝茶,聊聊天,把村里老传说、新鲜事讲给我们听。

一年“农民”当下来,我觉得好像走进一个我以前熟悉乡村,又好像过了一遍几分陌生的乡村生活,这一次的生活体验,才是真真正正的乡村味道。




我的内心丰富了。我变得厚实了。我团队里的这些孩子,最大的25岁,最小的15岁,里面还有两个城里的孩子,片子拍下来,也何尝不是有了很大收获。

他们之中的两个大哥哥,1987年出生的剧玺博和1988年出生的李梦龙,更成熟,更稳重了。他们做事的周密就像农民土地上的庄稼排排行行,有条不紊,就像影片环环相扣的结构十分缜密。他们说,这都是从土地上学的。

制片主任刘晓晨1990年出生,是制片主任,一个人承担着摄制组所有的事务。剧务、后勤、会计、司机全是他。他从来没有这么长时间地接触过农民,原来身上全是城里的东西,拍片一年他觉得农村太可爱了,这段生活太可贵了。他之所以能那么能干,因为身上有了农民的勤劳,坚持的精神。

还有那个女孩子陈青,是导演助理。她是城里人,生活很优越,又是学表演的,她能提出来我一定到那儿去尝试这种生活,而且一定要待下来就不简单。这一年下来,村民都喜欢她,亲切地称呼她闺女,就像对待自己的女儿一样来对待她,爱护她。她最后也是很感慨,觉得在那儿得到了她这么多年生活中没有得到的东西,她很快成熟了。那时候她才20岁。



北川,15岁,这个地震孤儿,到这个村里面,入乡随俗。他吃米饭长大,但很快适应这里

的煎饼,这里的棒子粥。包括这里的话,很快就懂了,跟老百姓交流起来完全没有原来那种地震孤儿灰暗的心理。他很阳光,跟老百姓什么都说,连地震时候的一些经历——这些藏在心里的从来不说东西,也说出来,感动得老百姓掉泪。村民都亲切地叫他“小北川”,有什么好吃的东西,有个山鸡蛋都给他留着,给他尝尝。

北川在村里度过了16岁生日,他这个变化可能最大的。从开始去的时候那个娃娃相,一直到春节再看他,一下子长大了不少,个子长高了不少,脸盘明显地成熟了。最近他还不断地去那儿给老百姓扫描照片,村里什么事情,他主动帮忙。我觉得拍这个片子是对我们这个队伍是锻炼吧,这些孩子等于一下就长大了。


流连 回眸 敬礼


完成了这一年的拍摄,最后一场戏就是春节联欢会,这个联欢会拍完了,我觉得片子已经画了句号了。完了以后,我想到一个事,我要照一张全村福。春节联欢会可能是这个村里人数最多的时候。一年来,每碰到一个人,我都给他拍一张肖像,包括他们劳作的生活的一些自然状态,每一家尽量能给他拍一张全家福。到最后我想给村里来个全村大团圆的一张照片。我说我是一个摄影师,大家知道,我想给大家来拍子一张全村相,大家支持我一下。于是大家都排好队,拍了一张全村福。这张全村福,也算我们对这个村的回报,这才是对这个村拍摄了一年的故事画上了一个句号。




有人问我,当时在拍这一幕的时候,或者说这一张拍完了之后,把摄影机放进包里是什么感觉?

也是酸甜苦辣,五味杂陈。真的。我们拍完以后,不敢跟村民说我们要走,我说不走,今天我们不走,我们过两天再走。但是还是有十几个人觉得我们可能要走,去送我们。那个时候我们不敢回望,不敢想得太多,就怕抱着村民哭起来,就走不了了。

我们女房东张光爱,就是导演李梦龙负责拍摄的这个家庭,在她家里面李梦龙像孩子一样。家里有些矛盾什么的都让他拍。当然她家的很多矛盾也是李梦龙给化解开的。比如有次她想跟人拼命,“我不活了,反正我的命也不值钱,我和他拼了。”李梦龙跟她说:“大娘,这家里面还有我姐姐,还有我小弟弟,你如果有三长两短,我姐姐和弟弟怎么办,你想过没有。”一句话就化解她的怒气,就避免了一场血斗。



大年初一,我们要走了,张光爱不敢出来,在房间里哭。李梦龙去道别,也没敢进屋,隔着个墙,隔着个窗户,跪下给她磕了个头,走了。张光爱在屋里哭了一天。到现在她一直还打电话说,小李什么时候回来,我想他了。

我们怀念跟跟村民一块过的这些日子,跟他们在一块土地上打滚儿的日子,怀念跟他们相伴走了这么一段时间,这么一段旅程。而且在这段旅程中跟他们没有距离。就像我们保持的拍摄态度一样,不仰视他,也不俯视他,很平和地、平等地来对待他。他们赤着膀子,我们也赤着膀子,他光着脚丫,我们也光着脚丫,就这么没有距离地在一块走了这么一段日子。

离开这个村以后,影片剪辑是很痛苦的一个过程。接近一年的剪辑,很多的素材在不断地浏览,不断地推敲的时候,就像一下子又回到那个村庄,乡亲们的音容相貌又在我们眼前浮现。



从我的情感来说,我就想歌颂一下这些了不起的村民,要用音乐烘托情绪,要出现一下重要人物,歌颂一个个主人公和全村人。我一直想用杜深忠的琵琶声过渡,但是他弹不出一个完整的调来。有一天,我在那儿挑音乐,发现一个琵琶曲沂蒙山小调,一个民族交响乐。一听就觉得挺好,特别有抒情的味道,和我想法特别的合拍。

联欢会上,主人公都在那儿,我们对每个人都拍了特写。其他几个打过架的人物当时没在场,他们不愿意参加这种活动,所以没有拍到。后来,那个曲子每次起来的时候,一个个人物出现,并出现他们的姓名、年龄、职业的时候,我就想掉泪,我不知道看了多少遍了,从剪辑到现在几百遍都有了,但是每当看到这里还是热泪盈眶。这就是乡亲,这就是我们的主人公,这就是一年来,支持我们从来不烦,从不说个不字的沂蒙山人。他们用战争年代推着小车支前的那种精神,来支持我们的电影拍摄,太可爱了,太可敬了。这个曲子特别烘托我的心情,特别适合于歌颂。影片结尾,音乐把那个山村推出来,把我心里的呐喊推出来。把我们拍的最美的村庄雪景推出来。这就是我们和村民生活的村庄,这就是我们这个小山村发生的故事。

土地是可爱的!乡村是可爱的!中国农民是可爱的又是可敬的!最后我们在片尾打上一行字:

   谨以此片向中国农民致敬!

   这是我们由衷的心里话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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